上车后,付洁急速行驶着。
黄星抱着胳膊绷着脸,回想起叶韵丹愤愤的神色,黄星觉得很是过意不去。
就在刚才,付洁毫无情面地揭开了她所有的伤疤,就像是当着自己的面,扒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她羞赧,愤怒,但又无助。
在一个拐弯处,付洁一边打方舟盘一边极不协调地说了句: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就好这一口?
哪一口?黄星一皱眉:付洁你什么意思?
付洁道:没。没什么意思。我觉得她是自找的,干什么不好给别人当小三儿,能有好下场吗?
黄星道:你怎么知道的?
付洁强调道:我想去了解一个人,并不复杂。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黄星反问:这你也知道?
付洁道:我当然知道。养他的那个官员,跟我住同一个小区。他姓庄,在官场上可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女人啊,就是犯贱,为了钱为了物质,不惜给这些社会垃圾,败类,当情人。我最反感的就是这种人。
黄星一怔,说道:叶韵丹当初不单单是为了钱为了物质。
付洁道:你还在为她辩护?当初她赌博输了钱,是那个庄姓官员替她还了赌债,从那以后,她就跟他了。
黄星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付洁很复杂地摇了摇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我知己知彼,不是为了去打胜仗。
黄星猛地愣了一下。他仔细地品味着付洁的这句话,仿佛能从中感受到付洁复杂的心思。她所谓的打胜仗,是指跟叶韵丹争抢自己吗?
她已经对自己不抱希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