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田非对这些压根就不感兴趣。
对他来说,哈弗和哈尔滨佛学院并没有什么不同。
吴晓雅想要从田非眼中看到崇拜羡慕,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田非哦了一声,淡淡道:“吴小姐年少有为,佩服佩服。”
“但还是比不上田大师你,年纪轻轻,就能治疗我表哥的绝症,请问田大师,你真的有把握吗?”
吴晓雅咄咄逼人。
田非耸耸肩,道:“天少寒毒乃是遗传,要想彻底治愈,几乎不可能。”
“呵呵,原来大师也有自知之明啊!”
“虽然无法彻底治愈,但免除性命之忧,多活个几十年还是不难的。”
田非语出惊人。
吴晓雅顿时冷笑起来:“田大师口气可真大,难怪表哥会被你迷惑。”
“吴小姐似乎有些不服气?”田非似笑非笑:“如果吴小姐有能力治疗天少,我让给你便是。”
“表哥身患绝症,连最先进的仪器,也查不出端倪,你凭什么能够治疗?”
吴晓雅强压怒火,心说我要是能治,早就治疗,岂会等到现在?
田非耸耸肩,道:“既然吴小姐没有办法治疗天少,就请不要多言。”
“我很想知道田大师的治疗方案,我也是医生,或许可以给你一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