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电话里机械的女声在屏息以待的众人中格外清晰。
白虎哥被反着禁锢的双手松开了,现在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他紧张的喉管上下一动,然后讪笑着抬头看着双手环抱凝视着他的施盼。
施盼的双眼平静的宛如身后漆黑的夜,像是要把人吞噬一样,给了人一股无形的压力,白虎哥看着那一群面不改色,冷峻漠然的男人们,双腿都在发软。
“我……我不知道怎么关机了,姐,这……这跟我真的没有关系。”
“是吗?你们是在城西片区混的吧?”施盼把玩着手指尖,漫不经心的问。
“您……您怎么知道?”
白虎哥听到她说出这一点,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那一片区的确都是他们罩着的,时不时收点保护费,再收点好处费,日子过的也很滋润。
“碍着我的眼了,明天搬了。”
“这……这不好吧?我的兄弟们在那一片区都熟了,混了那么多年,这换到别的地方去也不合适……”白虎哥还想挣扎一下。
施盼眼皮子一抬:“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
此话一出,白虎哥低头闭上了嘴。
施盼看了一眼余岳,说:“回头找人盯着点。”
“是。”
余岳中气十足、铿锵有力的声音震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