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辉也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一个要倒不倒的外贸公司而已,他们都瞧不上眼,何况是纪家?
忽的,他想到了另外一点。
“说起施盼的亲生父亲,我前段时间有听说过,他戒了赌,还在一家工地上打工,都四十来岁的人了,一辈子的赌瘾居然说戒就戒了,有点意思。”
“赌瘾怎么可能戒掉?肯定是装的,这就跟吸毒一样,就算是戒了几天,只要有个契机,还是轻轻松松就容易染上,没用的。”
万元峰不相信,直接就反驳了。
说起这一茬。
他环视了一眼包间里,然后压低声音问:“怎么不见老罗?好像有很久都没见过他了。”
“老罗最近有点麻烦事。”
对于罗常丰,曹辉有些避讳。
他示意的摆了摆手,然后低声说:“这两个月有条子盯上他了,到现在还没摆脱掉,我这边也没什么消息,估计情况不太妙。”
这话一说出口,房间里面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
特别是龚德。
他心里猛地升起了一股巨大的危机感。
先是曹总的儿子,然后是在饭店里施盼离开前看他时意味深长的表情,接着又是晨朝酒业,现在还有罗常丰的不妙形势……
当时他们在峰云酒吧里的四个人,好像或多或少、或轻或重,都发生了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