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甩给了在病床上的黄良,一张脸乌云密布:“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就能在短短时间做到这些事情?这些连郭丹都不知道的消息,她又是从哪里来的?郭丹要有这种靠山,之前还能被我们要挟?是她突然找来的帮手,还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是理解不了。”
他的情绪很暴躁,连黄良都只得闷着,不敢大声喘气。
有很多信息他都没有梳理通。
那天晚上突然出现的女人就像是一个谜,还是背景令人琢磨不透的谜。
黄良家里的工厂出了问题,连他的父亲也被迫辞退,一家人的经济眼见着就要陷入捉襟见肘的状态。
结果对方做一切,就只因为一句:子不教父之过?
离谱!
真TM离谱!
“表哥,那现在该怎么办?我家里要是没了工厂,那些债主不会放过我家人的,你能不能联系一下那上面的人?看看他们能不能出点钱?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们也不会陷入这个境地,他们怎么也得负责。”黄良理所应当的说。
“你先养伤,我会把我们的情况传递过去。”
帽子男尽量克制着情绪,转头就走到了角落去打电话。
打了好几遍都没有打通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怎么了?什么情况?”黄良又看了过来。
“联系不上。”
“总不至于他们也有麻烦了?这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黄良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没多少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