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的脸颊逐渐地热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抓起一旁的干净杯子，倒了水猛喝几口说：“我、我们……做——”

“那是我用过的杯子。”莫雨泽轻轻抬眉。

“！”

娜娜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玻璃制品，干巴巴的笑了一下。

“说不出来么？”

莫雨泽看着手足无措的少女，思索了片刻，拿起一旁从眼眶中流出黑水的橡胶娃娃，倒着放在手里。

玩偶啪嗒啪嗒地滴血在地毯上，紧接着被他施展了拿首好戏，塑料质地的头颅孤零零地滚落到地毯上。慢条斯理地洗净双手后，莫雨泽坐回了沙发原处。

莫雨泽的语气有些惋惜：“看来你……也是假的。”

“我不是！”

“如果说不出来，也可以……演示一下。”语气里带着恶劣的诱哄，男人嘴角微扬，但声音温柔地说道。

“别这样……至少，”少女的脸上充斥着浓浓不安和羞耻，小声嘀咕道：“这、这里连床都没有，（用血治疗）会很痛，（施展‘能力’）也会很累……”

莫雨泽甚至开始自嘲起来。

明明他在楼下听的不是很清楚吗？

娇弱可怜的声音忍着痛，渐渐变成柔.软的、隐晦的、啜泣的**。

如果是他，至少……让她哭得那么厉害的，不会是因为忍痛。

……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