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苍悯默默地看了一眼,随后装聋作哑的扭回了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暗卫,不该说话时就不要说话。
虽然跟了主子不过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可直觉告诉他,他与那个阿七是不一样的。
首先阿七为讨主子开心,一意孤行地上场打斗,再看主子身份高贵,根本不缺钱财之物,那阿七为何还要为此拼命?
显然两人关系不匪,这玉坠是定情信物也不一定。
况且,主子还对阿七说,阿七的命比羊脂白玉贵重……
苍悯觉得自己发现了重点,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便会有更多的细节主动送上门来。
比如方才阿七根本没有询问主子,就顾自跳车走了。
试问,谁家的暗卫这么随意?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
主子身为公主,私下养面首也不是不可能,他不确定这两个宫女知不知晓主子养面首这件事,所以他可不敢多嘴。
君岁宁哪知道新来的暗卫,二十多岁的年纪,比她身旁的两个丫头还会脑补,更不知道他脑海中已经逐渐形成的关系网。
只是,隔日发生的一件事,叫苍悯对主子与阿七那不匪的关系,更加深信不疑了。
隔日。
尚珍局。
君岁宁从自己库房里搬出一块石头大小的和田玉原石,玉石色泽纯净,通透如凝脂。
“请替我打磨出一个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