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青梅竹马的关系,要好早好了,如今一点风声都没有,他两铁定成不了。
敖阿芙正不屑着,却不知,她家中的卧房内,已经有几只吃撑了的鸟儿飞入。
……
君岁宁捏着杯盏浅尝了几口喜酒,眼看着身着喜服的新娘被扶入后院,她颇感惆怅。
她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裴茹雅写了纸条,凭着一张纸条,唤不醒她,很正常。
只是可怜了她那平日里最是严苛刻板的二皇兄了,这头顶都长绿草了。
这让君岁宁如何提醒,她若提醒了,叫二皇兄往后如何在她面前摆兄长威严?岂不是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罢了,且先让他绿着吧。
反正他也不止这一个老婆,也不妨碍他做个好人。
约莫是替他惆怅的,也为自己的感情路发愁着,一连好几杯喜酒下肚,君岁宁的脸颊都染上了粉红。
她借着醒酒的名义,走了出去。
这回不敢走远,省的又撞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王府前院。
卫夜雪正独自坐在秋千上,她身侧无人,一身灰白裙子在渐黑的夜色里,不算显眼。
院内的四周都燃着明亮的烛火,当身穿白衣的男人出现在庭院中的时候,君岁宁一眼便看见了。
今日宾客满座,有人出来醒酒也是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