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属下打探许久,终于得知,云机堂的少主并不姓云,之前的消息有误。”说来,苍悯有些汗颜。
云机堂的堂主的确姓云,他便先入为主的认为儿子自然跟老子姓。
君岁宁闻言,朝他看去,神色中并没有责怪之意,“继续说。”
“云机堂堂主虽是冷血无情之人,却非常宠妻儿,少主是跟堂主夫人姓的,姓陆。”
这般做法,倒叫君岁宁刮目相看,单说这顺京中,除了赘婿,她是没听说过哪家的儿子会跟随母亲姓氏,没想到云机堂堂主竟这般爱护妻子,也没有古来男子的通病。
只是……
“姓陆?”君岁宁挑了挑眉,显然是对这姓氏有些耳熟。
陆云璞……巧了,既有了陆,又有了云。
只是若只因此判定,未免过于武断了。
陆姓并不少见,可以说非常常见,顺京的几个书院包括国子监,不知有多少学生姓陆。
君岁宁走到石桌旁,拾起茶盏,往嘴里送水。
一旁的苍悯皱着眉,潜入云机堂打探的这一个月,他竟没能打探到关键的消息,心中甚至生出了羞愧,“属下无能。”
“你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能潜入云机堂,已经很不错了。”君岁宁宽慰道。
廊下的青渔端着茶点,轻盈地走快了几步,听了他们后两句的对话,对着苍悯竖起了大拇指,“公主说得对。”
苍悯低头,腼腆地笑了笑,忽而想到了什么,犹豫着开口,“还有一条不怎么重要的消息,属下方才忘了说。”
“那位少主离家出走时,带走了大量财宝,所以才能出走两年都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