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缡奴的话,魏贵妃也想到了她言下之意,心里发慌,“怎么可能,她们怎么会失手?”
“奴婢也无法联络到她们……只是,比这更糟糕的,是五皇子的棺椁也回京了,”缡奴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听说,是遇刺身亡。”
不确定的,是五皇子到底被何人所杀。
“什么?”魏贵妃“唰”的一下从蒲团上站起,“不可能,给她们的指令分明是……她们还能杀错人?本宫五千两银子买的人能这般蠢货?”
说完,魏贵妃还朝着面前的牌位看了两眼,在牌位前说这些打啊杀啊的,多少有些顾忌。
只是魏贵妃平日里很少出椒房宫,外头的信息很难传入她的耳朵,包括椒房宫的宫人,八卦的力量也比较小,正因如此,才会到今日才知晓五皇子君尧身亡之事。
礼部早在几日前便收到了消息,筹备起丧礼和迎接棺椁的事宜来了,这消息也并非密不透风的,偏椒房宫的人什么都不知。
“娘娘,不管那些死士是生是死,都与我们无关,”缡奴谨慎道,“公主已回宫,若再遇刺……恐怕瞒不住陛下和世子,倘若世子知道您要杀公主,恐怕与您的嫌隙便更深——”
“行了!”魏贵妃听了很烦躁,“你下去吧。”
“是。”缡奴敛去眸间的懊悔,早知道,上回就该劝着贵妃不要行刺公主,这事闹的……等世子回京,她还不知要如何交代。
此时的缡奴,还不知道镇北侯世子越庭欲,并非镇北侯血脉,她一心忠于镇北侯,镇北侯故去后,镇北侯世子便成了她该效忠的对象。
只是这对母子离心,缡奴做奴婢的也觉得很棘手。
御书房。
李大监手中呈着一封信件,慢慢走上前,恭敬地对着御书房内的顺元帝道:“陛下,公主殿下的信件。”
顺元帝手一顿,奇怪道:“她不是在重华宫吗?给朕写什么信?”
就这两刻钟的距离,还写起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