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和:……
听完之后,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步疏林,沈羲和露出一言难尽的面容。
她虽对男女之情不上心,也没见过多少勾勾缠缠的暧昧目光,但一个人对她是否有亲近之意,她还是能感觉出来,崔晋百对她敬意有余亲近不足,从何处看出倾心她?
“你今日吃酒了?”沈羲和问。
“未曾。”步疏林脸上还挂着笑容。
沈羲和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当着我的面胡言乱语也罢,莫要对崔少卿也如此。”
“我懂我懂,不要往他伤口上撒盐。”步疏林连连点头。
沈羲和:……
“你可以走了。”她也不太想见这个人。
步疏林笑容僵了,委屈撇嘴:“我……我又说错什么话?”
“你此刻站在我面前就是个错。”沈羲和冲她微微一笑。
笑容的凉意,让步疏林立刻跳起来,迅速往外蹿,一边跑一边回头:“我……我改日再来看你。”
打发了人,沈羲和吩咐莫远去查一查傅津,答应崔晋百不动手,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会去调查。
傅津这个人出乎意料地干净,他三年前就中了举,却没有立刻参加当年的春闱,而是务实地深造了三年,家中清贫,他抄书卖字画以供学业,不结朋交友,一心做学问。
他和卞先怡虽然同是咸宁人,却不在一个县,两者门第相差极大,祖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往来和牵连,卞先怡出生在京都,十四岁以前都是高官贵女,两人人生没有丝毫交集。
“郡主,这二人并无关联。”碧玉觉得同一祖籍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