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德智被打的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他还没见过张友才发过这么大的火,吓的都快尿裤子了。
“张总!我错了!我是蠢猪!我是杂种!”
张友才又是一脚踹上去,“少特么废话!我是怎么对你说的?”
丁德智抹着脸上的血,说道:“您说今天有一个叫陈东的贵客,让我好好招待,给最高的礼遇,不能有一丁点不恭敬。”
“可是……可是,张总,他没说他是陈东呀……呜呜呜。”说着说着,他越想越委屈,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大哭起来。
太坑人了呀!
你明明是贵客呀!你自己不会说嘛?
再说,你穿的这样子,还不如我们这的保安呢!
但凡你穿身西装,我也不会看错人呀!
张友才听他这么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因为陈东已经走到了旁边,他肯定听到了丁德智的话,那样陈东的怒火,就绝对不会撒到张友才身上了。
他又狠狠的踢了丁德智一脚。
“陈少不说,你就不会问吗?”
“我怎么养了你这样的一个蠢货!”
陈东打量着张友才,笑道:“行了,再打就打死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弄出人命不吉利。”
“陈少,下人办事不利,真是对不住了!”张友才一脸愧疚,“请你原谅!您打算怎么发落丁德智这个蠢货,只要您一句话,哪怕是把他弄死,我绝对毫不犹豫的照办!”
丁德智直接尿了,他刚才对陈东可是恶语说尽了,现在他的小命,就掌握在人家的嘴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