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湄:“多谢小王爷了。多少钱您算算,我回头结给你。”
萧明钰:“我不要钱,就是觉得此物价值不大。”
薛湄:“”
萧明钰继续道:“首先,你得小心,别让它炸伤自己;其次,用一次填一次火药,点火,敌人给你这样的时间吗?再者杀伤力也不过如此。”
薛湄:“您说得都对,您怎如此睿智?”
这是对付杠精的万精油句子。
幸好小王爷不懂,否则他非要跟薛湄拼命不可。
三支鸟铳,用了将近一千多两银子的铁,又花了很多时间。薛湄给了小郡王二千两,算是回报了他。
鸟铳的制作方法,小郡王也知晓了,也算是薛湄给他的另一项财富了。
回去路上,薛湄反反复复摩挲着这三把鸟铳,心中欢喜不已。
的确,鸟铳很麻烦,因为它是一次性的。每次都要填火药、点燃引火线,射击一次,还有炸膛的危险。
萧明钰说得对,正常来说,价值是不太高。
除非你见识过它真正的威力。
光靠嘴上功夫,是很容易轻瞧了它的。
薛湄把每一个都擦得干干净净,带回了自己府里。
丫鬟们都好奇是什么。
薛湄暂时还没有填充火药,此物就是三根铁棍棍,随便丫鬟们玩。
“是鸟铳。”
“怎么冲?”红鸾很不解,“大小姐,您说说我们听得懂的话。”
薛湄笑起来。
这个要说明白,还真有点难度。
她想了想,仍是想不出合适的词,就算了。
薛湄拿到金牌之后,去宫里行走了两次。
第一次,她去拜见了戚太后、胡太后和皇后等人;第二次,薛湄去见了澹台贵妃,然后还去了趟太医院。
她这个司药来得莫名其妙,太医院的人没听说她又有什么功绩。
“县主,听人说您用大承气汤治活了一位上吊昏迷的人?”
“对。”薛湄道。
“这是怎么用药的?”孙太医很好奇,“您跟我们讲一讲。”
薛湄就把脑水肿的思路,告诉了他们。他们听到“脑水肿”,还是不太相信。
然后,薛湄就说改日解剖一个大体给他们瞧瞧,差点把太医院的人吓尿,甚至还要去皇帝跟前告她。
“我说笑呢,诸位千万别去告状。”薛湄怕了这些人,只得求饶。
孙太医跟薛湄关系最好,语重心长说:“县主,您得收敛。您总是如此行事惊悚、说话骇人,恐怕没人敢娶您了。”
“不会的。”
“会,有人就猜测您嫁不出去。”孙太医道,“听听,这话多难听。您好好一姑娘家,又是县主,且出身永宁侯府,被人如此嚼舌根,岂不是冤枉?”
薛湄:“”
她不仅要嫁出去,还要嫁得好,让他们都知道她的能耐。
从太医院出来,薛湄又遇到了正好出宫的萧明钰。
萧明钰是过来看望胡太后的。
“县主,后日可有空?”萧明钰问她。
薛湄:“您先说什么事。我听听什么事,再决定有没有空。”萧明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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