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熨贴着那一片皮肉,很快痒意便散了些。
李姝菀似觉得舒服,迷迷糊糊间,下意识把脑袋往李奉渊怀里钻,问他:“要多久才能长好?”
这倒是把李奉渊问住了,换做他,或许要不了一月便痊愈了。
可李姝菀身娇体弱,这已经快一月了,长出的新肉还嫩生生的。
李奉渊闭着眼,将下颌抵在她头顶,想了想:“估摸着要两月余吧。”
李姝菀沉默片刻,探出一只手,从他衣摆下伸进去,顺着结实的侧腰抚摸他背上的新伤。
细腻如玉的指抚过皮肤,蹭起一片酥麻。李奉渊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片刻后,又徐徐放松下来。
他背上这道新伤与从前在西北所受旧伤的有些不同,在家中养得精细些,伤疤没那么狰狞,也没那么硬。
李姝菀顺着这道笔直的伤疤从下往上抚去,没摸到头,便被一道硌手的旧疤截断了。
伤痕交错,新伤叠旧伤,李姝菀一道道抚着他的军功与过往,一言不发。
李奉渊任由她摸了一会儿,有些受不住,低声道:“菀菀,痒。”
李姝菀轻轻应了一声,手却没停,抚摸着他练得结实的背肌,顺着背中间微微凹陷的脊椎一寸寸缓慢往下滑,滑过后腰也不见收手。
食指碰到裤腰,李奉渊动了动喉结,反手将她不安分的手掌拉出来,有些无奈地道:“听话。”
李姝菀从他怀里抬起头,在昏暗的光亮里看他。
二人盖着一床软被,身贴着身,肉贴着肉。他加快的心跳、压抑的欲望,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李奉渊咬了下她的手指,威胁道:“再不安分,便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