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放行条给顾晨后，齐家衡就忍不住问道:“首长，虽然顾晨很优秀，但为什么给他这么宽松的条件？您刚才要是再强硬一点，他敢不进吗？”

他是很不解，这是历史以来从没有过的优待。

楚怀南看着齐家衡，这个他一手带出来的兵，很清楚他的性格，知道如果不说清楚，估计今晚他会睡不着觉。

只好笑了笑说:“你知道这个顾晨是谁吗？他是魔都首富顾振闻的儿子，而且还是周家周蓝卿的儿子，你说我能强迫他吗？”

“什么！？他是帝都周家的曾外孙？”齐家衡惊呼道。

周家曾经是京城勋贵，由于几代单传，到周蓝卿这代只有一个女儿就直接没落了，前两年周家的两老撒手人寰之后，顾晨就成了周家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了。

这也是顾振闻敢在周蓝卿头七还没过就把初恋娶上门的原因，就是欺负周家没有男丁继承，总会人走茶凉的，但凡有个兄弟帮衬，也要三思而后行。

“所以说，我能强迫他吗？况且国家法律也不准强迫。”

楚怀南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强迫得来的，出工不出力又有什么用，不如退而求其次。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离军营百里之外的国家体育总局局长陆则成，看到来电号码，露出意外的神色。

“喂，稀客啊！难得你老亲自给我打电话。”

“别贫，上次你不是说明年奥运会男子10米气步枪缺少种子选手吗？我这里有个好苗子，你要不要？”楚怀南道。

“能得楚老您推荐，是哪位青年才俊？”

“京北大学工商管理系大一的顾晨，在军训时有很出色的表现，你可以先测试一下，看他适不适应，毕竟比赛的靶心要比军营里的要小得多。”

“好的，楚老。”

“嗯，改天一起喝茶。”

陆则成等手机传来了忙音，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