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鱼睡得早,翌日醒得也早,他洗漱过后就在本斋的空地里练习拳脚。
他独自在蒙蒙亮的天色里打了会拳,一转头就瞧见袁骞正在廊下看着他。
江从鱼朝他朗笑一声,问道:“你也起来锻炼吗?”
袁骞这次倒是没再漠视江从鱼,而是点了点头。
江从鱼基本功很扎实,身板紧实得很。
他昨天第一眼就看出江从鱼是练过的。
只是袁骞刚才瞧了一会儿就发现江从鱼那些招式都是花架子。
分明下了苦功夫去练功,结果却学了这种玩意,袁骞看得浑身难受。
也不知教江从鱼的人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江从鱼看出了袁骞的疑惑,替他解答道:“我这拳脚功夫只是学来强身健体的,不像你们袁家拳能以一敌百。”
他老师和他爹那一辈人都讲究出将入相,到了外头得能指挥千军万马,入了朝也能处理好各种政务。
总之甭管文艺还是武艺,只要是有用的都得学。
江从鱼小时候皮实得很,整日摔摔打打都不在乎,老师要他学武,他便也学了点儿。
其中他学得最好的就是翻墙和骑射了,翻墙可以方便他出去玩耍,骑射则是他真的觉得很有用也很有意思。
至于这堪堪入门的花拳绣腿,是他老师怕他出去与人逞凶斗勇,特意嘱咐武师傅别教他打架本领!
江从鱼也没觉得自己非学不可。
反正他要是打不过别人,直接跑就是了!
江从鱼对袁骞家的拳法很好奇,他听说袁大将军年轻时是武状元,一套袁家拳打下来可谓是无人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