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宝，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云眠拔出腰间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她用身上的血祭祀：“我是凮的女儿，也是琼的女儿。”

“我用琼华灵族的灵力保护婉宝不会死去，用黑暗的力量诅咒暗世盟永劫不复。”

慕婉的眼里浸湿泪水，此时云沾依跑了出去，琼华灵族召唤了很多蝴蝶在她周围。

云眠的刀刺破了她的胸膛，救不回来。

她躺在慕婉怀里：“我没有骗你，我说过的，我要还族长妈妈的恩情，她想你一世无忧，那我保你一世平安，婉宝，我好累！如果有下辈子，让我做你的女儿吧，让我体验一下，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长大，是一种什么感觉。”

云沾依颤抖着摸着她的脸：“云眠，你为什么这么傻？”

“当初阿琼这么傻，你为什么也这么傻。”

云眠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慕婉站起身，她冷眸看向凮：“现在满意了吗？”

“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没了，满意了？”

“啧啧。”凮变了声音，嘲讽道：“没想到这么多年，养在身边是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早知道就该杀了她。”

“既然她体会不到蛊虫嗜血的感觉，那换作你吧。”

容婉冲破慕婉的思想，跑了出来：“慕婉你别犯傻，你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你看看大家用命在护着你，你若是听了云眠的话，就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你能确定云眠说的是真的么？”

“滚回去。”慕婉没了耐心，她知道云眠没有骗她，因为她在古书看过这个方法，想要不被控制，想要保护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不被控制，她可以控制傀儡，但是她还是会被凮控制。

慕婉看着最爱的夜言澈被自己打伤，她看着玄戚的身上有淤青，看着自家哥哥们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

突然想起以前做过的梦。

想要解决这件事，自己才是那个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