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修炼调整,远处天边泛起鱼肚白。
时至初秋,清晨的微风吹出丝丝凉意。
当然,不只是凉意,更多的是肃杀之气。
城南。
李牧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望月宗分部外。
庄严的大门后,就是长长的阶梯,之上则是偌大的演武场。
古老的门户,左右各有几位弟子把守。并没有门扇。因为不需要!
单凭'望月宗'三个字,也无人敢轻易踏足。
“站住。干什么……”
眼见李牧走来,守门的弟子立刻横枪询问。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晃过似的。喉咙冰凉,温热的液体流出。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才发现竟然是自己的鲜血,眼中惊恐与不甘相遇。
下一刻,便重重的倒下。
眼见同伴被杀,所有守门的弟子,纷纷后退。双腿不争气地打颤。
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同伴已经被杀。所有人眼中都是极度的恐惧,不敢愤怒,也来不及愤怒。
黑影划过,所有守门弟子的表情,永远凝固在这一刻。
守门弟子全部气绝,李牧踏步走上台阶。救人,其实李牧没有把握。杀人,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袁家三十几口人。岂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