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扫了华棋柔一眼,唇角勾起抹淡嘲,“楚太太教出来的女儿,是挺‘单纯’。”
任谁都能听出来。
这是讽刺,且一箭双雕。
既讽刺了楚锁锁,又讽刺了她这个当娘的。
华棋柔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
顾北弦懒得再听,牵起苏婳的手就走。
楚墨沉跟上去。
留华棋柔一个人在原地独自凌乱。
等人走远了。
华棋柔从巨贵的爱马仕包里,掏出手机,打给楚锁锁。
电话一接通。
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你这个死丫头,你跑进顾北弦的房间里接他电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接他电话就接吧,还让苏婳录了音。你怎么这么蠢?”
楚锁锁一愣,“什么?苏婳录音了?”
“是。刚才她当着我、顾北弦和墨沉的面,放了你的录音,我都快丢死人了!”
楚锁锁破口骂道:“这个苏婳,真他妈的狡猾!”
“是你太蠢了!下次注意点!”
华棋柔气呼呼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