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掐了电话,把号码拉黑。
楚锁锁再打,就打不进去了。
她人在气头上,有火发不出来,憋得难受。
上了车,借司机的电话,又打过去,“苏婳,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是被北弦哥甩了?刚才在今朝醉,北弦哥还要找女人陪他呢。在他眼里,你跟那些给钱就卖的陪酒女,有什么差别?”wp
苏婳握着手机的手紧紧用力,语气冰冷道:“楚锁锁,终有一天,你会死在你这张嘴上。”
说完,她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顾北弦洁癖那么重的人,怎么可能去找陪酒女?
姓楚的撒谎都不会撒。
因为有时差,国内是晚上,加州是白天。
吃过饭后,苏婳回屋继续修复古画。
修到晚上。
洗漱过后,她坐在床上,拿起那枚宝玺,翻来覆去地研究。
这几天一闲下来,她就研究。
怎么研究,都没发现有什么藏宝之处。
只看到九条雕刻精致的龙,中间一块圆圆的红色玉石。
不像藏在神宗像里的那张藏宝图那么直接,有山有树,中间还有个“十”字标志。
一目了然,找也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