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事,严谨时就不免皱眉。
他本来都已经查到唐家以前的佣人那儿了,那个人明显是知道内情的。
但是严谨时的人找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那个女人的丈夫说自己知道一些人,但是得严谨时亲自过去,他才会说出来。
只是严谨时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
听完这些,裴苏也跟着蹙眉,“唐家这是知道你在查什么了?”
“可能。”他的口气听上去很不确定。
“那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
严谨时看起来并不着急。
而且都说出这样的话了,应该是没问题?
裴苏这样一想,刚提起的心又放下了。
也对,严谨时都查了这么久了,如果不是自己当初透露了几个线索,或许还会要更久。
毕竟原书还挺长的?
严谨时不知道裴苏在想什么,但下意识不想让她操心太多。
他没告诉对方的是,阻止他往下查、把线索弄断的正是唐舟。
可唐舟几年前跟他差不多大,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所以嫌疑人极有可能是唐国越。
而唐舟帮自己父亲掩饰罪证,很大可能是想要隐瞒些什么,是隐瞒唐国越不知道的事,还是不想让严谨时知道什么……就有待商榷了。
因为唐国越要是进了监狱,唐舟就能名正言顺把唐氏收入囊中,可他却没这么做……
严谨时可不信唐舟是个孝顺的人。
俩人心思各异的聊到九点就回房休息了。
许是晚上休息的太早,天还没亮,裴苏就醒了过来。
她看了一圈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游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