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且慢!让那子虫再醉一会儿。”说着,张伦不时地给云平把把脉。
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成了,脉搏中的异象不见了,公子请!”
赵宣挽了挽袖子,单掌印在云平胸口,先天气进入了他的体内。
众人静静等待,不一会,赵宣睁开眼睛,“子虫在左手曲池穴!”
张伦早已准备好消过毒的金针和手术小刀,只见他出手如电,一针针扎下,云平左手肉眼可见的变紫。
想必已经封住了血脉,紧接着他拿起小刀,一点点割开皮肉,用一把小镊子夹出了子虫。然后迅速包扎、取针,动作一气呵成。
“呼!幸不辱命!”张伦吐出一口浊气道。
众人纷纷围上来,他们也想见见这子虫。
只见这虫子西瓜子般大小,状若扁锹,头生双颚,全身黑紫,小腿一动一动,想是醉的不轻。
任伦想去触碰,却被张伦阻止,“此虫剧毒无比,不想让我砍了你的手,就别动。”任伦立刻缩回。
只见张伦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用银针刺入子虫体内,挑进了瓶子里,“此虫由千虫互杀而成,让我好好练之,有大用。”
赵宣谢过张伦,说道:“既然酒也开了,刚才看云平喝的痛快,我也痒了。不如我让厨房做几个小菜,我们边喝边聊?”
众人直呼大善。
至于云平,就让他在地上躺着吧!
几人鱼贯而出。
七月三十,赵德与夫人赶至嘉兴府,同来的还有赵昊与萍儿。
总督派人送礼至嘉兴府,来的是个熟人,正是冠军大将军呼延迟,只是没有了当日的威风。
朝廷希望江南安定,不宜大动,所以严厉斥责了大将军,军衔仍在,封号被剥。想来是王总督网开一面,替他求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