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罗夫的夫人是个标准的俄罗斯“美女”,上得厅堂(喝酒划拳),下得厨房(活熊做菜)。
还好,因为今天卡诺来的突然,谢罗夫家里没什么准备,菜色还比较普通。
桌上只摆了几盘蒜肠,俄式大肉串,还有酸黄瓜和奶酪片。
都是些老酒鬼的下酒菜。
卡诺看着身边摞起来的酒箱子,还有已经解开了领口,满面红光的谢罗夫,感觉一阵恶寒。
“咱们今天还是收着点,聊天为主吧。”卡诺试探性的说到。
“诶,那可不行!”谢罗夫直接起开两瓶伏特加放在桌上,“朋友来了,必须得喝。喝的越透,聊的越透!”
“还有,不许用魔力解酒!要的就是那晕晕乎乎的感觉!”
卡诺只好举起装满透明酒液的酒杯,和谢罗夫碰杯。
“干了!”谢罗夫一仰脖,杯中酒喝的干干净净,卡诺看的一哆嗦,只好奉陪。
别说,伏特加下肚之后,谢罗夫真的打开了话匣子。
这个时空的苏联该折腾的一样也没落,没事和美国在非洲打打代理人战争,时不时去西伯利亚种个玉米,或者是国内各种改革政策朝令夕改,在就地枪毙与放任自流之间左右横跳。
不过因为巫师存在,并且半公开,广泛的参与了社会劳动,很多事情还是出现了很大变化。
就比如说赫鲁晓夫的玉米运动,他的本意是想增加玉米产量,作为禽畜饲料,给苏联人提供更多肉食。
但这位老兄一拍脑袋,就把原产南美的玉米送到了西伯利亚推广。要不是有一群巫师上阵,每天哆哆嗦嗦的给玉米们做保温,那年苏联一定是会饥荒的。
“嗝,老子当时差点没累死。我那阵子对玉米苗,比对自己媳妇还好。”
厨房里正在煮罗宋汤的夫人直接扔过来一罐酸奶油,谢罗夫一把接住,笑嘻嘻的放在桌上。
“你还懂农业?”卡诺想到五大三粗的谢罗夫挥舞着魔杖,小心翼翼伺候秧苗,就忍不住想笑。
“当然,我爸就是集体农庄的拖拉机手。”谢罗夫得意的说到,“我妈还是养殖能手呢,报纸上报道过的。”
“为了玉米!干!”
卡诺只好奉陪。
同样,由于巫师们特供的魔药,安德罗波夫多活了几年,给改革打好了坚实基础,还选择了另外的继任者,地图头这个最大叛徒没有上位。
现在的苏联,不仅没有解体,反而还保持了一个较为平稳的发展态势。
酒过三巡,门外又走进来一个光头。谢罗夫立刻搬过来一个板条箱,邀请他坐下开喝。
“我听说你这来了个英国朋友。”光头面无表情,双眼紧盯卡诺,“你可别行差踏错。”
卡诺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精神力想要入侵自己的意识,他心中微动,这股精神力就被抵挡在他的头脑之外。
“这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啊。”
卡诺平淡的放下酒杯,倒也没有暴起伤人的意思,因为谢罗夫已经跳了起来,站在尤里面前。
“别给我搞那套,尤里。这不是审讯室,现在也不是在搞肃反。”谢罗夫瞪着一双牛眼,“你自己看。”
谢罗夫的身上再次蔓延出红色的魔力铠甲,看向卡诺。卡诺挠挠头,也同样用出魔法,两人的魔力气息连成一体。
光头尤里的眼神立刻变得平缓起来,一屁股坐在桌边:“娜塔莎!再上两盘蒜肠!”
“我还真不知道,今天来了个国际友人。”尤里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连开三瓶伏特加,“是我唐突了,这算是赔罪。”
说完,他拿起瓶子,直接开始往嘴里灌酒。卡诺看的目瞪口呆,赶紧拉住他。
“巫师也会胃出血啊,这么喝会死人的!”
“不用管,他就是馋酒!”谢罗夫哈哈大笑,“再来一杯!”
gu903();卡诺只好再干一杯,仔细一看,脚边的箱子都空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