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褚堰生的衣服想要钻出来,被褚堰生的大手按住了,裹在自己脑袋上方的衣裳又合上了一些,只留了一个小缝隙,堪堪能看到褚堰生的下巴。
谷荔挣扎着抽出手去扒拉,“你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见了?”她大声地喊。
可是,她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谷荔:----
她不会耳聋了吧。
胯下的马匹被谷荔扭动得不停踱步,褚堰生安抚好飞云后,再次小心拉开衣服一角。
沉眉,看向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你,还,好,么?”
谷荔盯着他的唇,“我好像听不见了?”
褚堰生轻拍她后背,尽量让她能看懂他的唇语:“没,事,我,现,在,就,送,你,回,城,看,太,医!”
得知自己聋了的谷荔哪里还记得自己被非礼了呀,催促着褚堰生赶紧带她回去。
她已经够早谋划了,只是刚刚研制出来的陶罐爆炸雷,威力并不是太大,谁知还把她给炸聋了!
失策了。
即使威力一般,但也架不住整排整排齐炸的杀伤力。
“等等,白露呢?”她好像没看到白露。
白露都吐血了,大概内伤不轻,暂时不能移动,只能等大夫来庄子上了。
“放心,她会没事的。抱,紧,我。”褚堰生解释完将衣服重新裹上,将人往自己怀里掖了掖,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一路的颠簸晃得谷荔头晕目眩,还没坚持到城门口,人就昏了过去。
一直勉强环在他腰上的小手一点点地滑落垂下,褚堰生用下巴挪开一点衣角,见她呼吸平稳,只单手将人往自己身上又拢了拢,半点不带停地往城里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