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阳光照耀着少女,及肩的短发很有光泽,眉毛浓密,额头白皙,丰满的胸部和精巧的锁骨,笑容明净如四月的梨花,浑身散发着蓬勃的朝气。
不知道为什么,沈时境看着这样的胡喜,身体里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欲望,虽然充满占有,却又带了一股敬畏,仿佛她是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一样圣洁,是不容玷污的处女。
休息时间,她正带着自己的儿子在庭院里玩。
院角那株枝繁叶茂的紫藤花开出一片如烟似雾的紫,连照下来的阳光都带了一丝梦幻,胡喜垫脚将花摘下来,沈遇将其编入花环。见儿子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欢乐,虽然还是说不出话,但沈时境十分欣慰。
不一会儿,俩个孩子头戴五颜六色的花环坐在草从边互相欣赏,一边互相整理瑕疵的地方,远远看去就像两位落入凡的天使。
片刻后,胡喜拉着沈遇的手跑过来跟他打招呼说要去别的地方去玩。得到准许,俩人顶着花环跑走了。
一抹阳光照在他们身后,少年少女青春勃发,这一刻,沈时境感到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好像开始衰老的细胞再次焕发新生。
两人又跑到一个新的花园,柔嫩的叶片划过皮肤,带起一丝瘙痒,胡喜一抓,大腿冒起几个包。
“哎呀,被蚊子咬了。”痒意渐浓,用力抓几下就红了。这时,沈遇握住她那只不断抓挠的手,摘下头上的花交给她,示意她等一下,然后飞快跑走。
因为天气热,所以她今天穿了V字领白色半袖T恤衫,淡蓝色牛仔热裤,白色帆布鞋。笔直的长腿露出来,让蚊虫有了可趁之机。
不一会儿,沈遇拿着止痒膏跑过来,涂在腿上凉凉的,很快就不痒了。接着又掏出一瓶喷雾,是驱蚊的,两人互相帮忙喷遍全身。
在一棵梧桐树下,他们发现一只从窝里掉下来的幼鸟,羽毛刚刚长出,躺在胡喜手心叫个不停,检查它没有受伤,抬头看看鸟窝的位置,胡喜蹬掉鞋子,打算爬树把它送回去。
知道她的意图,沈遇急忙拉住她,这么高的树,不安全。
“没关系,我爬树老厉害了,我家以前租过一处小院,院中有棵大榕树,我‘噌’一下就爬到树顶。”
沈错掏出小笔记本,急速写下他们可以回去照顾小鸟长大,让她打消爬树这个念头。
胡喜摇摇头,“小鸟是有妈妈的,要是她回来发现自己的孩子不见了,该多么着急呀。”应景似的,周围不一会儿就传来大鸟焦急的鸣叫,她手中的幼鸟也应和着。
见状,沈错找来一个小布袋将幼鸟放进去,胡喜将其叼在嘴里,手脚并用爬上树。
在沈错担忧的目光中,她小心翼翼将幼鸟放回巢中,在下来的时候,看见外面的景色,眸光一亮,找个粗壮的枝丫,双脚悬空跨坐在上面,指着远处兴奋道:“哇!从这里看,景色好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