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儒老师上课的那天起,你就会听见一家人像个神经病一样一天到晚的嘴里不停的咕哝
“何大,何大,张桂枝张桂枝”一边说着手上还一边比划着
农场里干活的李叔实在听不下去了,何大不是何家阿爷的名字吗,怎么勇哥一直不停说这个名字,发癔症了
伸手一拍“勇哥”
“哎呦娘来,吓死我了”把个沉浸式学习的何勇吓了一跳
“石头你干啥”
“勇哥你神神叨叨的发癔症了,你还把我吓一跳呢!”
被李叔这一打岔又忘记怎么写的了“嗨,还不是家里,算了不说了”
自己还得去找儿子问张桂枝怎么写的,又得让那小子笑话他这个老子
都怪自己外祖家给娘起三个字的名字
发神经的还有主院的的何家老两口“老头子你说我这手一写字,怎么硬的像个木头棍子,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绣花啥的在村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头疼的阿爷理都不理自己老伴
“你说你爹怎么给你起个三个字的名字,还这么难记”真是父子俩,连想法都一样
阿奶一听老头子埋怨自己已经死了多年的爹,可不高兴了
在看纸上几个黑疙瘩又高兴的笑了,终于有能制得住你个死老头的了
“哼,我找孙女去”拿起自己的纸笔朝孙女的院子走去
来到孙女的院子,还是儿媳妇和孙媳妇聪明,何安安的书桌一头坐一人
同样的两人看到老太太过来一起站起来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