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个蠢女人的错!
身上一毛现金也没有,银行卡也被锁上了,家呢早被泼妇闹得一团糟,根本不让他回。
要不是那蠢女人的手机里还有点钱,他连喝闷酒都不行。
刘洋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他一点也不后悔今天白天把那女人绑了石头推进后山的湖里,酒精上头甚至让他更暴虐。
她还有个儿子。也是个祸害。他看着手机里那个小男孩的脸,厌恶不已。
哼,谁知道那是他的种还是别人的?
轻松的按照购买记录找到安置小男孩的小旅店,一个藏在老破小街巷里的小门户,管理的人五六十岁了,也住在这里。他只说自己是小孩的爸爸就轻松进了屋。
小孩正睡着,只是看着他就让刘洋想到他那讨人厌的妈。他妈也只是个没人要讨人嫌的孤儿,连高中都没上,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这小孩死了自然也就是死了。
他手上稍微用点力,小孩脆弱的呼吸就断了。
他抱着小孩的尸体离开了这里,管理人只当小孩信赖他才乖乖待在怀里,也没多问什么,打了个哈气就进屋睡觉了。
可他还能去哪儿呢?他总不能半夜三更徒步去郊区吧。
刘洋回了火车站。行驶计划早都烂熟于心,醉眼惺忪地挑了辆很快就会开走的火车,上去略坐了会儿就趁着发车后去厕所把小孩扔到了窗外。
可是他正准备下一站下车的时候,却看到了自己一班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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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莫伊想不通。
虽然目前所有发生的指向最合理的安排就是刘洋作为列车长在列车上行凶并抛尸,但是她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对劲。
这一切在莫伊看到在车厢间穿梭的列车长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