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岑越吓得整个人往后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捂着屁股起身,尴尬地回答:“没怎么,没怎么。”
蒋闲刚吃完饭回来,站在岑越后方。
他的衣领从上午开始就开着两颗扣子,露出胸口处一大片,锁骨的形状好看又不显得单薄。
褚澹不留痕迹地看他一眼,从桌肚里取出一样东西,对岑越说:“接着。”
岑越下意识接住他丢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颗薄荷糖。
以他对褚澹的熟悉程度,这大概是让他闭嘴的意思。岑越撕开薄荷糖的包装回座位,褚澹自己也拆了一颗吃,包装纸投进他和同桌共用的小垃圾盒里。
蒋闲耸肩,回到座位上写作业。
晚上放学前还有一节自习,不过每天会有不同科目的老师在讲台上坐着答疑。
上课时杰西卡来了一趟。
正在坐讲台的数学教师站了起来:“你要用吗?”
“不用,”杰西卡摆手,“我就讲件事情,你坐吧。”
数学老师又慢慢坐了回去。
“我来说件事情,”杰西卡习惯性地敲敲讲台,“最近你们走读生,放学之后最好多几个人一起走,让家长来接一下也行,知道吗?”
褚澹发问:“老师,发生什么事了吗?”
“有小混混骚扰学生的事情发生,”杰西卡说,“你们要是被缠上了,灵活应对,尽量不要发生肢体冲突,知道吗?”
班里不多的走读生零零散散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