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褚澹实在是喝不进了。
他撑得慌。
其实褚澹这会儿已经有点犯晕。还没到喝不了的地步,但今晚他烧烤几乎是一点没沾,光顾着和蒋闲对着灌酒了。
再看蒋闲——这货别说醉,简直一副喝进肚里的全是水的模样,而且看起来似乎没被撑到。
也不知道这货的膀胱是什么做的。
褚澹试探了他一下:“还行吗?”
蒋闲微笑着冲他举了一下杯子,“当然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褚澹想起来了:
达莉娅女士说过,今天是蒋闲十八岁的生日。
也就是说蒋闲现在就是个成年男性,他这句话里的“男人”还真没有一点问题。
之后,未成年男性褚澹就被蒋闲这句话激得又吨吨灌了几瓶啤的,实在把自己撑着了,一拍桌子将结果定为平局。
岑越看得啧啧称奇:“厉害厉害。冒昧地问一句,蒋大学霸,你喝过伏特加吗?”
蒋闲瞥了他一眼。
“喝过。”
岑越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褚澹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好在及时撑住桌子。他今天喝得比之前都多,看东西都有点重影,但吹吹夜风或许会好得多。
不想被面前的几个人发现,褚澹站着缓了会儿,才和几人一起结账离开。
这顿时蒋闲请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