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练枪,但是那杆小枪成了上官卫惜的新宠,拿在手里时不时比划两下,想象着自己用出某招的帅气英姿,逗得自己咯咯直乐。
皇后江氏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成了上官卫惜的新偶像,他整天围着皇后江氏转,嘴里“舅,舅”喊个不停,把皇后江氏乐得合不拢嘴。
他的舌头还是不听使唤,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无论是舅姥爷还是舅姥姥都只喊出第一个字。有时候他一喊“舅”,皇上赵安和皇后江氏两个人一起答应,故意逗他“小惜,你喊谁”。谁让小上官卫惜活泼又可爱,已经成了他们的心头好。
上官卫惜这时就先看皇上赵安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皇后江氏那边扑,抱着她的腿往上瞧,把皇后江氏喜的哟,一把抱起他,亲亲他的脸。
上官卫惜既喜且羞,唉,太有魅力也不是他的错。
这时已经进入九月,冷气越来越多。包氏早有准备,给小儿子换上了夹棉衣。衣服厚实了,上官卫惜却没觉得行动不便,因为他穿得还是开裆裤。谁让衣服越厚褪裤子越慢呢,等他把裤子褪下来,早就憋不住拉尿一裤了。
所以,这个内心自称本教主的小团子上官卫惜,其实是每天坦坦荡荡地在宫里跑来跑去,至于害臊是什么,上官卫惜无辜的表示,我早就不认识那两个字了。
京城里每年重阳日都会举办菊花节,即家家户户把自己家养的菊花放在门口,供其他人赏玩。皇上赵安在诸多花卉中最喜欢菊花,每年菊花节都会出宫去逛逛。今年也一样,他们夫妻装扮一番,带上包氏一家四口就出发了。
“这朵白菊色泽清透亮丽,花瓣过百,是难得的上品。”皇上赵安看到一株白菊,上前仔细端详之后,啧啧称赞。
“确实难得。”包氏接了一句,她也是爱花之人,盯着这朵菊花仔细欣赏。
皇后江氏看看白菊,也觉得很漂亮,不过她夸不出来。上官翎风轻松地抱着小儿子,扫过漂亮的白菊,暗想,如果亲爹看到这朵菊花,说不定会要求他做首诗,估计连题目都定好了,就叫《咏白菊》。
上官翎风赶紧摇头,今年不在亲爹眼前,做诗这项总算逃过去了,不想了不想了。
上官卫潮显然有同样的感受,看了一眼菊花,赶紧转头。他小的时候,祖父要求他背诗,牡丹花开的时候背牡丹诗,梅花开的时候背梅花诗,菊花开的时候自然要求他背菊花诗。这也算了,他过目不忘,背诗小菜一碟,但自从他满了十岁,祖父就要求他做诗了。
一年到头各种花都要开一轮,而他做的诗却不能重复。唉,书香门第家的孩子也不好当啊。
上官卫惜还太小,没有感受过上官祖父爱的教育,但他也对菊花无感。在他的眼里,菊花只分两种,一种是能吃的,一种是不能吃的。
皇上赵安和包氏却看得兴致勃勃,他们几乎把这条街上所有的菊花都品评了一番,谈论得兴高采烈。
转过另一条街,忽然看到一群人挤在一起,不时有人惊叹出声。皇上赵安亲自去打听,才知道他们正在惊叹一株绝品菊花。
绝品菊花?皇上赵安顿时来了兴致,想要挤进去仔细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