觧雨臣和吴邪是都是第一次踏入这个世界，他们围坐在锅前，吴凶捧着一碗泡面旁边坐着觧雨臣。

“那，我们电影里看到的那些僵尸啊，什么的之类的，都有是吗？”吴邪吸了一口汤汁，好奇道

黑四眼抬了抬墨镜：“有，而且比电视上的还恐怖厉害哦，有种血尸，普通人一触碰即死亡。啊，当然，怎么死呢，我就不告诉你，不然你姐等会儿揍我了。”

吴凶嫌弃道：“废话，吃饭呢，将那种腐烂的事情做什么。”

黑四眼耸肩：“看吧，我就说你姐估计是有暴力因子存在的。”

张起灵默默吃着饭。

觧雨臣还想着刚刚遇到的那个雪怪，他看着可降解的一次性碗，沉思道：“那么，刚刚那个雪怪是怎么出现的？僵尸，血尸，这种都是以人来转换的，但是那种，已经可以说得上是神怪的范围了吧？”

“人类的大脑，是一种具有非常意识性的灵异。他们的思想会形成诸多诡异且奇幻的想法，这种想法，如果只是一个人，那就只是一种幻想和乐趣。但一旦形成传播，或者，人为地去制造，那么，这就是一种很可怕的幻想。”

“因为幻想，将早就现实。”吴凶这么说着，笑道，“当然，这是我的思考，瞎子是觉得，有些天然的灵异物品所产生的意识这样，不过他见过蛇神之后，又觉得是意识形态的作祟。”

“但其实这种，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就像张起灵也说不出来，终极究竟是什么。”

听到喊他，张起灵抬起头：“终极，就是万物的终结。”

“看，说跟没说一样。”吴凶啃了口肠，喝了口汤。伸着筷子去夹觧雨臣碗里的小香肠，放进嘴里继续道，“终极呢，也是一种意识。但也说不上是一种意识，因为就算解决了它，我们依然生活在这个灵异的世界。你听过长神仙吗？”

“哦，你没听过，你家应该有卷宗。”

觧雨臣疑惑：“长神仙？”

“一个说是能治疗百病的家伙啦，我和黑四眼一直有着去看看的打算，但都没找到时间去，到时候再看看。”

吴邪眨眨眼：“那么。我有个疑问？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吴凶看向黑四眼，黑四眼点点头背下这口大锅：“没错，是我告诉你姐的。你知道吧，我们都是长生的，所以我比谁都清楚这些。”

张起灵默默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