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歌,程雪漫回到黄雨盛和詹怀宁那,三个小伙伴凑在一起。
詹怀宁最近心情不好。
“他太冷漠了,最近都不主动和我说话。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对我可好了。”说着,詹怀宁眼角挤出两滴清泪。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程雪漫看向那个自从进来,就坐在角落,一言不发,闷头喝酒的樊凌宇。
实在搞不明白,他最近怎么了。
虽然还是和她坐第一排,还是会和她借笔记,拍照片,但是她能察觉到,他变了。
“难道说,他移情别恋了?唔……”
“宁宁别哭。”黄雨盛连忙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操,我怎么能为男人哭?简直是詹家的败类。算了,詹家的败类够多了,不差我一个。”
詹怀宁拭去眼泪,“来来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漫漫陪我干一个。”
程雪漫会喝酒,小的时候,大人们喝酒,她会偶尔蹭一个瓶底。
啤酒度数低,不会喝醉人。
后来,她读初中住校,心情惆怅迷茫的时候,会偷偷买一罐啤酒。
农村中学,周围都是大山,她去学校后山,找个没人在意的角落,一口啤酒,一口辣条。
她吃的自在得意,告诉自己,一醉解千愁,吃完喝完,她就给自己加油打劲,这次月考,一定要考到年级前十……
再后来,她考进省重点高中,零花钱上宽裕了一点,啤酒辣条的组合,就升级为啤酒香肠,3.5元三根脆脆肠,再加一罐崂山啤酒,每次取得好成绩,她都会奖励自己。
她有过一次伶仃大醉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