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回过神来:“你上次不是说摄政王说了只娶侯府的真正嫡女吗?”
“嗯!”永昌侯忧心的点头。
“要不,这几日我好好挑几个能干的嬷嬷和丫头,一起陪嫁过去,让那孩子在王府那边学起来。”
“也只能这样了。”永昌侯想到上官婉柔:“那这事如何与婉柔说?”
“还能如何说?等认亲宴上宣布了她自然就知道,到时就说她是我们的养女了。
她的婚事我们再另给她寻一门好的就成。”
“就怕她……”
“那能如何?不止圣旨写着明明白白的,就连摄政王也说得明白。
我们总不能为了她,把永昌侯府推到险境去吧?”
如果,上官婉柔不是害她母女骨肉分离的人的孩子就好了。
现在,每次面对上官婉柔的时候,她心里总是难受得紧。
若是要把人赶出府,从小养到大的有感情,她做不出来。
可放在身边吧?
每每一想到那两人被处死前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就膈应得很。
她有时候真的会想,那两个人把自己孩子换过去之后不放在身边养,是不是担心有一天养出感情来?
然后,像他们现在这样,左右为难。
“罢了,反正两个孩子也都到了成亲的年纪,都是在家的时日不多,我们也见不上几面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南宫云心里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