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褚寒庭的手机响起。
“褚总,你料得没错,那丧心病狂的家伙还真的在这里安了炸弹,而且藏在剪彩的球花里,这是直接想要你的命啊。这要是近距离拿着的时候起爆,不死也重伤。”
听到这些话,一旁的苏牧差点站不稳,身体摇晃,脸色瞬间死白,后怕的。
所以,前世的褚寒庭是近距离挨了爆炸的力道!!!
难怪,难怪啊!
他那段时间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而自己呢?不关心对方就算了,竟然还讽刺他。
那时候,褚寒庭的心里该有多痛啊!
苏牧不敢细想,一想就觉得心被人用刀剐着,被人生剖开得疼。
连带着脸色也十分难看。
注意到苏牧的状态不好,褚寒庭担心地问:“苏牧,你怎么了?还好吗?”
“我……”,苏牧抬头仰望褚寒庭,眼眶湿润,眼尾又红了,他憋着泪水,盈润的水珠在他眼眶打转。
他倏地张开双臂抱住褚寒庭,头埋进对方胸口,呜咽着:“幸好你没事。”
褚寒庭知道他吓怕了,轻轻拍着人,嗓音温柔,“嗯,我没事,你也没事,所有人都平安,一切都结束了。不怕。”
褚寒庭任由苏牧在他怀里小声抽泣,发泄情绪。
而苏牧只有抱着这个人,感受到男人还好好地在他身边,他才有安全感。
褚寒庭能感受到苏牧的不安,但是想到什么,还是提醒道:“苏牧,你还要去参赛吗?距离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时间,现在过去的话也许有机会能赶上。”
听到此话,苏牧退出褚寒庭的胸膛,垂眸收敛了下心绪。
对,还有比赛,既然这里的事情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