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依旧是踩着点来到办公室，由于学校的系统还没记录我的人脸，以至于我不用经历人脸打卡的惊险时刻。

一来到办公室我就开始准备等下开会所需要的材料，毕竟距离会议开始没有多少时间。

“洛助理早啊。”

“季老师早。”

他看了眼站在打印机面前的我，疑惑道：“你……这是在？”

“噢，我这是在打印等下会议需要的材料。”

“会议……”季老师呢喃了会，坐到位置上后笑道，“洛助理，身为晚会的第一负责人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累呗。”我摊摊手，如实说道。

季老师看着我脸上不似作假的疲惫接着说道：“刚来就让你接手这些大项目确实有些难为你，不过这也好，在完成项目的期间也能锻炼你的能力，”说着他顿了会，又感慨道，“你还年轻，路还很长。”

我听着和吴主任口中如出一辙的话只是摇头笑笑，盯着还在工作的打印机好一会我才问道：“季老师在这所学校很久了吗？”

“嗯，算起来差不多十年了。”

“十年啊。”

我重复了一下，同时心里对这位办公室的老人有了更多的敬意，深吸一口气后我再度问道：“季老师，往年的晚会都是什么样的？”

“活动很盛大，市里甚至省里都会有领导下来视察，说是我们学校的一张明信片也不为过。”

“那我岂不是还能和那些领导见面？”我打趣道。

“嗯，如果他们看上了你，就有很大的机率上调，”说完他眼里闪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寂。

我自然知道他眼里的情绪意味着什么，我也没在回话，只是站在打印机的旁边，目光透过玻璃看向操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