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如死猪般迟迟没有苏醒,吴玥却死活非要先让我和她回台球厅休息,毕竟我这还有刀伤在身,实在难以推脱。
我拗不过她,再加上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只得同意。我给顺子打电话,让他过来守着胖子,以防有人来医院补刀。安排好一切后,我和吴玥便返回了黑8台球厅。
耗子的执行能力相当强,台球厅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耗子,你带着兄弟们好好休息放松去吧。这时,耗子身边的小弟说道:“天哥,我给您喊些人过来吧,万一再来人,咱们可就没有人手了。”
我连忙摆手:“没事,耗子,今天不营业了,不用派人值班了,明天9点集合就行。你们都去休息吧,走的时候把卷帘门拉下来。”
耗子二话不说,过去就给了那小弟一个大鼻窦,骂道:“快走快走,啥都不明白呢。”吴玥此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直低着头,仿佛要把自己埋进地缝里。
当听到耗子把外面的卷帘门拉下的声音,我如饿虎扑食般,直接抱着吴玥的腰,将她放到了台球厅的桌子上。吴玥羞涩得如鸵鸟藏头,轻轻捶打我,娇嗔道:“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我调笑着。就这样,我们折腾了大半宿,早已将身上的刀伤抛诸脑后。
没办法,年轻气盛的我们,被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诱惑得无法自拔。
我做梦也没想到,吴玥竟然是初次经历这种事。我们俩躺在台球案上,望着那染上鲜血的台子,我心疼地将吴玥紧紧地搂进怀里。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随后,我们又折腾了一次,赤裸裸地走进休息室,倒头便睡。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而吴玥轻轻地披上一件衣服,双腿发软地走向台球案。她担心明天有人会看到台球案上的血迹,于是用刷子刷了好久,嘴里还嘟囔着:“哼,该死的徐天,讨厌的徐天,非得在台球案子上折腾,一点也不老实,害得我还要刷台子。”
八点多,我被伤口的疼痛唤醒,看到吴玥端着馄饨走进来,便立刻过去搂着她的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道:“谢谢宝贝儿。”
九点,卷帘门被拉开,耗子来了。他带着兄弟们收拾了一下,没过多久,大小李鑫也来了。
耗子一看见大小李鑫,急忙让兄弟们拿关公刀过来。我连忙拦下,解释道:“耗子,他们是自己人。”
其实,耗子打心底里也很欣赏大李鑫。
我没把大小李鑫当外人,直接称呼他们为大鑫和小鑫。他们也过来喊我天哥。
大家别站着,都坐下。今天人没到齐,我们先简单开个会。
我刚要开口说两句,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通后,我听到了张典的声音:“天哥,快来救我!我在金钟河大街地洞上的火车道上,是张天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