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叶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班主任那个老女人一张请假条送回了家,到了家打开门客厅里意料之外的只有老人一个人。
看到叶怜,坐在沙发上的老头道:“你妈和你弟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我刚刚接到电话,医院说他们可能就不活了让我们准备后事。”说话时,老头的语气很淡漠,甚至透露着一点兴奋。
叶怜一听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书包的手垂了下来但她没有说一句话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即墨白也紧随其后。
房间和几个月前他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她扑到床上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她好害怕,她忘不了当年父亲也是出了车祸别人也说了和老头一模一样的话,结果呢?她就再也没见到父亲,尽管女人对他总是冷言冷语,甚至恶语相向但她终究是他她母亲啊!还有弟弟才那么小,他那么小一点点大……怎么可能…………
丧父之痛好不容易被时间抚平了一些,她不敢在体验上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她越想越害怕,抬起咬上手腕。手腕上本就伤痕累累被她这毫不留情的一咬,结好的的疮疤再次裂开,鲜血汩汩地流出,流到破烂起皱的棉被上。
即墨白不敢再看一眼他穿过窗户飘到外面,不敢看这幅让他发狂的画面。他不知道他这一走后不久,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在外面待了许久,他回来了。才刚靠近窗户,一声氵壬笑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他飘到窗旁里面的场景让他恨不得此刻自己就是一具感受不到伤痛的尸亻本:
一人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两眼空洞,像个脱线的木偶。她的身上,老头趴在她上面,满脸狰狞,言语中难掩满足。
“嘿嘿,老子可是惦记你很久了,以前你妈在我还不敢对你怎样现在好了,就在刚刚老子刚刚接到电话,你妈死了,嘿嘿,那女人为了捡路边的钱,被车撞死了,你以后就只有一个人,老子想怎么对你都可以了。”
床剧烈的抖动,像是要垮掉一样。
惨像,已使即墨白不忍直视不视,氵壬笑使他耳不忍闻。他穿过房间,来到外面,靠在墙上,两眼涌上了泪水。
过了许久,门开了男人衣襟不整,满脸春风的走了出来,他打开门离开了房子。
即墨白站了起来就站在门口,门没关,向他这个方向敞开,但是他却不敢进去,他是个懦夫,不敢去看里面那副,触目惊心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瘦弱的身影才从里面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她的眼中布满血丝,手腕和大腿上,全是鲜血。随着她的步伐,一滴滴落在地上,砸在即墨白的心里。
她的眼睛里面灰蒙蒙的一片,整个人如同一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
“范觐。”叶怜从客厅上拿着男人忘记带走的手机打出一个号码,拳头握紧,下唇被咬出血,“您好,您拨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拨……”
“范觐,你在哪儿?”叶怜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慌,庞大的屋子像是阴森恐怖的鬼屋一般,周围好像有无数只鬼手向她伸来,黑暗的环境让她胆战心惊。
她又打了一遍电话这次不在是通话中的声音,而是关机提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