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却选择步入婚姻的坟墓,穆梓不明白这样的的感情,是有多浓烈的,因为在穆梓的三观中,就只知道这是在违法犯纪!
从穆杉十五岁时,在乡亲友邻的见证下恋爱,穆梓就只觉得荒唐。如今竟要在十七岁时,正式宴请宾客,这些人究竟将法律置于何地啊?
自己虽然清醒,却无力阻拦,如今任由他们摆烂了,却又将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看来穆杉还是会将自己早婚的锅,扔给自己背着!
可是穆梓不明白,如今自己已经辍学,也不再需要她所谓的帮扶,甚至于因着自己搞养殖,虽然本钱是父母的,可因为是阶段性的养殖,所以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下来,自己的养殖,不仅回本了,也在获利了,穆杉还能怎样拿捏自己呢?
难道书信是她自爆的?这也不太可能啊?穆杉一直都是伪装得大方识体,做什么事,都不矫情扭捏作态,这些放荡罪证,不是让她以后在秦家无法立足吗?
那这些书信就只能是穆杉真的为了满足那些变态的想法,而留下的,而秦垒会发现,或许也是上天在有意阻拦这场荒唐吧?
穆梓终究是太傻了,不明白人性的险恶,而穆杉一场结婚宴,踩着穆梓的声誉和自尊,风光大办……
多年后,穆梓一直在想,穆桦和穆梓也同床共枕多日,难道真的没有发现穆杉的变化?难道真的没有发现过穆杉的书信?而穆桦如果还在?那后面的事情,真的还会发生吗?
“爸,妈,穆杉究竟为什么会找男朋友,你我心知肚明,不用再给她长脸,说什么是为了拿礼钱给我读书,那些钱现在不正在她的存折本里存着吗?”
“还有她的那些书信,除了污言秽语,还有些什么可值得看的,只有那些变态,为了满足自己恶趣味的虚荣心,才会留下来,其他人,谁会有那兴致,还给别人看!”
“再有,她还没有满十七岁,是未成年人,之前你们给她相亲恋爱,现在你们还准备让她结婚生子,你们拿法律当儿戏吗?”
“再者,那秦垒是什么好东西,和穆杉相亲时,也未满十七,就已经有好几个前任了,感情史还真是丰富啊,一个花心,一个放荡,真的是绝配啊,你们还真放心让他们结婚啊?以后有你们丢脸的!”
穆梓每次揭穿父母家人的伪装,就会得到暴戾大礼包,自然这一次也不例外,当父亲的手打过来时,穆梓怀中还抱着栩栩,而父亲却丝毫没有顾忌……
“爸,无论你打我多少耳光,这些都是事实,现在穆杉的书信被发现了,秦垒那边抓住了把柄,你们却因着已经发了宴请宾客的消息,不想丢脸,所以不敢取消婚宴!”
“而秦家做了保证,不再与前任联系,而穆杉这边自然也得有个阶梯,穆杉的放荡就用简简单单的年少轻狂给遮掩了,而这份怒火,就需要一个转移目标,所以又是我,对吗?”
“每次你们都是牺牲我,难道我真的是傻的吗?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而你们就理所当然的觉得,那个背锅的就该是我,对吗?”
“就像这一次,我辛辛苦苦了几个月的搞养殖,而你们却说还没有回本,我读过书,会算账,你们不过是想拿我的辛苦钱,去给穆杉多准备些嫁妆而已!”
“我和她是亲姐妹,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可以明说,却每次都要用撒谎来遮遮掩掩,而每一次我拆穿你们的小心思,就说我发疯来搪塞我,你们还真的是道貌岸然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