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自顾自的说道。
董誉不住的点头。
忽然,他皱眉道:“不能放在玉简里,不然,用不了几天,就没人来买了。”
许康想了想,说:“写在纸上上,也防不了几天,我们可以请人加个只能读不能烙印的禁制。”
董誉眼睛一亮:“这个点子好,交给我来办”
许康迟疑了一下,说:“剩下,就是分成的事,我们三个,我四,你三,宁竹三,怎么样了?”
“这怎么行,我不能占你便宜”
董誉连忙摆手。
“你说是吧”
他又看向宁竹。
后者茫然的抬起头。
这孩子像极了当年刚看网文的我。
许康心说。
“你看这样,你六,我二,宁竹二,我负责找人弄禁制,把书推出去,宁竹提供店和玉简。”
董誉说道。
“就按你说的”
许康很干脆的说道。
“你有什么要说的?”
董誉看向宁竹。
后者像刚才一样茫然的抬起头。
董誉把刚才谈好的,讲了一遍。
宁竹点点头,表示同意。
“兵贵神速”
董誉拍了拍宁竹。
宁竹带着万分的不愿,将玉简收了起来。
“我和你们一起”
许康说道。
很快,三人下了第九传功峰。
傍晚。
一头矫健的飞马,在漫天的红霞下,拉着车,降临在月峰上。
一身宽松炼丹师袍子的安闭月,从上面走下来,神色之中带着几分疲倦。
今天,锤炼神识,把她累得不轻。
神识一扫,不孝师侄不在。
跑哪去了。
今天不是不传功嘛。
安闭月扭着纤腰,信步走到后山波光粼粼的月牙湖畔,目光落在上午,和不孝师侄追逐打闹时留下的痕迹上,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
以为开了个稀罕异象就能翻天。
还不是被我骑回来了。
你师叔还是师叔。
突然,俏脸一僵。
好像还是自己吃亏。
越看地上的痕迹,她越不想看,转身,走到许康的住处前。
神识一扫,没有禁制,里面的桌、椅、柜子……清晰可见。
出去也不知道加个禁制。
她心里小小的批评了一下师侄的粗心。
伸出素白的双手轻轻推开门,幽暗的房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亮了少许。
咦,桌子下面怎么有个玉简。
丢三落四。
安闭月小手一个虚抓,冰凉的玉简出现在手里。
神识刚接触到表面,立刻退了出来,还是不要乱看不孝师侄的东西为好。
放下玉简,安闭月走了几步,撩开珠帘,走进宽敞的卧房,甩掉小靴子,把自己成熟丰满的娇躯摔在床上。
被褥全是上好的绸缎,柔柔软软丝丝滑滑,很舒服。
臭师侄真会享受。
……
安闭月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透了。
怎么还没回来。
安闭月心中有点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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