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随手从台子上拿下了根蜡烛,二话不说便拉着宁子服前往饭厅,抖动了两下屏风,后面的人假人便掉落了一盒火柴。
宁子服自然是一脸茫然,但是他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跟着楚天继续往前走。
“瞧见没?那个灯笼缺少了根蜡烛,咱得把这根蜡烛放在里面,然后点燃,这几个灯笼也要点燃。”
楚天一连串的操作,让宁子服张了张嘴,要不是跟楚天住了这么久,他都以为这是楚天给他下的局了。
“你这些都是打哪儿知道的?”
宁子服忍不住提问道,实在是楚天今天太诡异了。
“没打哪儿知道啊。”
楚天眨了眨眼:“我这都是自己算出来的。”
“算出来的?”
宁子福一脸的错愕,他是用的什么公式,能算出来今天发生的事然后没有一丝容错的去解决的。
“总之,妙不可言。”
楚天一脸的高深莫测,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继续带着宁子服在这礼堂内走来走去,从这儿的柜子里拿瓶浆糊,把内堂的冥钞粘上,在那儿把行李箱的密码锁解开,把冥钞塞进红包里。
“呃,我说小天啊,你没看到一个像纸人的小孩子吗?”
看着迎宾厅站着的小孩,宁子服毛骨悚然的,那小孩儿伸着个手,好像在说:妈妈我要吃薯条。
“看着了啊。”
楚天随意的回答道,然后还补上一句:“你的老熟人。”
“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