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落在石壁、土地上,那簌簌而下轻缓不急的柔和声音,好似一枚枚悦耳的音符。
熊蔓和孩子们围坐在餐桌旁,雨声与幼崽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真是悦耳动听。她给每个幼崽都夹了排骨,让他们拿着吃。
她笑着望向面前的这些小脸,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幼崽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美食的喜爱。
雨中清晨,一家人共享美味的早餐,可这短暂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用餐结束后,大崽开始收拾石桌上的碗筷和残渣。
他用力抹干净石桌上的油渍,直到桌面上再无痕迹。把抹布放在木盆里揉搓干净后,大崽细心地将抹布拧干,晾晒在桌角边缘。
大崽偢偢望向不远处,阿母和弟弟们正忙碌的干着活。于是,他轻轻甩掉手上的水珠,朝着他们走去,准备和弟弟们一起帮阿母干活。
熊蔓略微弯腰坐在稻杆垫上,双腿中圈着一个松塔果,这个果实外表已经裂开,露出里面满满的大松子。
她脸上满是温和的笑容,双手快速而熟练地从松塔果中取出松脂清香的大松子。
而在对面,她的三个幼崽也是一脸认真的从松塔果上取下松子,放入身旁的木盆里。
她微微叹口气,看得出来幼崽们的动作虽然略显笨拙,却是满眼认真。幼崽们虽然年幼,但是很乖,很乖一直会帮忙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和处理食物。
“阿母,怎么了。”大崽注意到阿母叹气声,双眼满是担心,阿母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乖崽,阿母是想着这雨什么时候停,还有很多猎物没有被熏制。”熊蔓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毕竟这种事关过冬粮食的事情,是他们一家的重中之重,对自家幼崽们也没什么可隐瞒。
“阿母,上个严冬季前也是下了好几天的雨,一直到冰凉的白花下来。”大崽回忆着每年这个时间的事情,把自己的回忆说出来给阿母听。
熊蔓听这话手下一顿,停止了取松子。她看向大崽询问声响起:“偢偢,你说这雨要到下雪花才会停是吗?”
“阿母,雪花是白花吗?对啊,阿父每次这几天都会出去一趟…”大崽想到死去的阿父,又看见对面阿母脸上的神情不对,立马停住了说话。
“要是一直下…”就麻烦了,雨水还没消退严寒就来,那到时候肯定这片土地以及河流都会被冻住,那根本没办法去捞鱼了!
熊蔓那后面的话都是心下暗想的,没有说出口,怕幼崽们担心害怕。她本来还打算冬天前两天就去捕猎,可依照现在的情况,冬天要是河面被冰住了,饮水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