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修行上有所成的表现。
修行人最讲究一个精气神,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精气神足肾精足那么眼睛必然是明亮的。
能够修成如此高深的邪术,看来这个怪女人神光和念力上的修为指不定比我还要高出许多。
她帮我二叔解开了身上的邪法,我手上抱着这个怪女人最为在意的婴尸,也许有的人可能会想此时可以借着这具婴儿的尸体来要挟怪女人为我所制。
然而这是万万行不通的。
南洋法术除了各种邪法之外,还有一周无需借助任何邪术就能实施的法术,那便是口头上的约定。
只要一个人和巫师达成了口头上的约定,那么这种约定自带几分神通。
如果我违反这份约定的话,怪女人大可以通过这份神通让我和二叔走不出这间屋子,哪怕就算走出去,也有可能身中怪女人布下的邪术。
深知其中的各种忌惮,我只能抱着粉色的襁褓慢慢的朝前走了一步。
怪女人迫不及待的冲过来想要从我手中把婴儿的干尸给抢走。
在她接过粉色襁褓的下一秒,我偷偷的把手中叠着的雷符打在了怪女人的肩头。
怪女人发出了一声惨叫,抱着那具干尸倒退几步跌倒在了地上。
我和怪女人之间的约定只关乎于让我二叔身上的邪法解除,我把婴儿干尸还给她。
至于我再把婴儿干尸还给她之后,又对他发起另外一轮的攻击,则并不包含在口头约定里面。
所以我这么做于情于理并不违反言灵的神童。
我二叔趁机拿起宝葫芦,对着怪女人放出了一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