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回想了起来,有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部铭刻在了我的记忆中,一点一滴都不曾遗忘过。
味道?
我摇了摇头,两年前我生日那天碰到的红眼睛佛头似乎没有这种奇怪的味道。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巴掌大叫了起来,“二叔你还记得汤婉的母亲吗!”
那个东南亚的女巫师,在居民楼的房间里面用婴儿的尸体制作成了一种东南亚的邪术,一进那个屋子就有一种奇怪的草药的味道,和佛头上面这种隐隐约约的气味极为相似。
二叔猛地深吸了一口,狂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对!是有点像!”
董淼看我俩凑得那么近,生怕我和二叔弄坏了他的古董收藏品,连忙让我们往后靠一靠,不要把口水喷到雕塑上。
“这是木头制的,虽然外面上了油,但是口水会腐蚀表面的涂料,你们站远些看。”
这个叫董淼的古董收藏家可谓是个古董狂热爱好者,两只眼珠子紧紧盯着我和二叔,唯恐我们两个做出什么损害雕塑的事情来。
现在我可以确定,这只红眼睛的佛头雕像肯定来路不明,绝对不像董淼说的只是从东南亚那边倒腾过来的艺术品而已。
我站起身略微收了一下心绪,但一开口语气始终有一点起伏不平,“董先生,这个佛头雕像你不能放在这里,会出事情的!”
我开门见山,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两年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极有可能会重新在董淼的身上发生。
这玩意被人下了邪法,只要中了它的诅咒,那就代表着有人要死亡。
董淼被我的话一震,旋即露出了质疑的神色。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你们这些人啊,不要一听到佛头雕塑是从东南亚那边收购过来的,就觉得邪门不干净,我跟你们说,那都是以讹传讹,现在网上的论坛啊电影啊小说啊总是喜欢以东南亚为恐怖题材,写一些邪门的佛牌古曼童小鬼之类的东西,日常生活里面怎么可能说遇到就遇到了?要是东南亚那块地方遍地都是邪法的话,人家老百姓还生活不生活了?”
董淼压根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