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卦象显示,一旦被隐匿困于某地,那么后续的麻烦绝对会大大超乎我们的想象。
到了饭点的时候,警员给我们送来了水和吃的,我和二叔吃不惯这些东西,喝了口水没碰那些吃食。
阿华凑过来和我们唠嗑,“哥几个,你们好歹吃点,鬼知道要在里面关几天才能出去。”
我和二叔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所以只能问阿华,“阿华,你知不知道橘子里面的人晚上几点下班?几个人守夜班?”
阿华嘿嘿一笑,“这你就问对人了!我算是这里的常客,这回都是5进宫了,咱们这里比不上内地,这里的人懒得很,四五点就下班没人了,到了晚上只有两个警员轮流值班,我都跟那些警员熟的很,还经常一起唠唠嗑看看球赛啥的,你们放心有我在的话,那些警员不会为难你们两个的。”
阿华颇为自豪的拍了拍胸口。
我和二叔对看了一眼,如此一来方便我们晚上行动了。
被带进局子的时候我就留意过这栋大楼里的情况,这栋大楼是老建筑,只有两层楼高,拘留室在警员办公大厅的后面,守夜的警员就在大厅里面各干各事。
我心里有了谱,一颗心稍稍安放了下来。
到了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楼里该走的人都走空了,只剩下两个年轻的小警员留下来守夜。
那两人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在各自的位置上拿着手机看视频。
拘留室里面其他的人吃完东西之后也闭上了眼睛在打瞌睡。
我和二叔闭着眼睛在养精神,现在还不到时间,等到后半夜人精神最疲惫的时候,我们俩才打算开始行动。
到了将近十点多钟的时候,那两个小警员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那个警员对着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通,神情语气看起来颇为烦躁不安,说完之后他朝着另外一个打瞌睡的警员招了招手,另外一个警员小声嘟囔着朝着大楼的西面走了进去。
我心有所感,凑到阿华的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阿华的手臂,小声的问他,“阿华,刚刚那两个人在说什么?”
阿华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要遭罪了,刚才那个警员说我们这一片的电力好像出现了点问题,他让另外一个人去检查一下停尸房里面的备用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