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的早朝,又热闹起来了。
“皇上,镇南王萧睿泽身为异姓王,却拥兵自重。长此以往,必成大患呐!”兵部侍郎鲍木殊痛心疾首道。
慕容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中暗自冷笑。
这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鲍爱卿所言甚是。只是……”
他顿了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皇上!”鲍木殊急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工部尚书茂常基也站出来附和鲍木殊的观点:“皇上,异姓王手握重兵,是对慕容氏天下潜在的威胁,请皇上三思啊!”
礼部侍郎周在礼跟着站了出来:“自古以来,异姓王手握重兵一直被视为国家的潜在威胁。
他们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可以轻易地推翻现有的政权,引发内战和混乱。
此外,异姓王还可能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地位,与其他势力勾结,形成割据局面,破坏国家的统一和稳定。
因此,异姓王萧睿泽手握重兵对天启国来说是一种严重的危害,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
众多大臣纷纷附和起来。
就在这时,御史李谨言出列,他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对着慕容靖拱手行礼后说道:“皇上,臣觉得他们说得不对。”
随后,他转身面向鲍、茂二人,沉声道:“狡兔死,喽啰烹;飞鸟尽,良弓藏。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心思狭隘的小人,总是劝皇上吃独食!
皇上光明磊落,是你们挑拨几句就会是非不分、残害忠良的吗?”
茂常基:“李大人,你这是转换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