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价钱。我拒绝了。“这是给别人画的。”“谁?”他问的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也是,他怎么知道会是谁。“一个忘年交。”“忘年交?”“小我九岁的高中生,人很好。”我衷心的希望他恢复健康。“那换一幅。”“那副《平安夜》可以吗?”我到底没忍住。“我能问问吗?为什么你喜欢那幅画......明明没什么亮点和意境......”靳时青半天没说话。“《平安夜》的取景,是在尘杉路吗?”我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