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了。我低着头看屏幕,并不抬头。有人停在了我的病床前。我只看见了风衣的一角。是笃定却又不确定的语气。“秦老师?”我一下子僵住了。下一秒,太久没翻动的手机熄屏,一片黑暗。我看见了仓皇的自己。我不想抬头。靳时青就站在那里。我余光瞥见病房的门已经关上了。护工不知道去哪里了。靳时青的声音跟他本人的风格一样,平静的让人听不清喜怒。“我来的时候,别人已经跟我说了。”“这一层,今天只有一个白化病患者,很安静,不用担心。”他说:“说的是你吗?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