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心慌,我下意识道:“啊,我可能是下午睡了一会,人有点迷糊吧,忘记跟你说的事情了......”
靳时青复杂的眼色一直没有变过,我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闭上了嘴。
棉花糖很没有眼色的贴过来,用鼻子拱我的膝盖。
“姐姐,”靳时青道:“你需要去医院。”
“你之前找的那个心理医生呢?你跟他最近又说你不舒服吗?”
我手指揉着棉花糖的耳朵呐呐:“我没有不舒服。”
“我只是有点担心叶炆逸而已......有他的消息我就会好些的。”
“我只是心情不好。”
靳时青叹了口气。
“你知道刚才你开门的时候跟我说你怎么来了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我缩了缩脖子。
“我在想,哦,是我没发消息吗?不对啊,你不是已经回复了吗?”
“那可能是你没反应过来?或者觉得太晚了我可能就不过来了?”
靳时青说话的声音轻轻的,但我听得真切。
“直到你说,为什么我不提前告诉你一声。”
我手指僵了一下,不动了。
“很奇怪啊,按理来说,你不是不记事的小孩子或者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