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阿姨是因为喜欢画画才学的吗?”
“对呀。”
周珈玹坐在地毯上,屁股下面因为怕着凉被靳时青垫了好几层垫子。
画笔已经被收起来,我拿起小姑娘的画,发现上面用简单的线条画着一大一小两个小人。
从眼色来看,小的那个应该是周珈玹自己。
我问她:“另一个画的是谁啊?你舅舅吗?”
没有头发的小人应该是一个男性吧。
周珈玹小嘴一撇:“不是。是我爸爸。”
我堪堪闭上嘴。
周珈玹的父亲之前周昇提过一嘴,已经去世了,才跟了妈妈的姓氏。
她看起来有些失落。
“如果爸爸还在的话,肯定不会把我丢在老师那里弹钢琴,一整天不理我。”
靳时青也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我说不出你妈妈是为了你好的这种话,孩子虽然是孩子,但是也有自己的喜好和厌恶。
学一门乐器虽然会对人生有一定的帮助,但也并不是什么必要的流程。
实在不喜欢,没必要强行抓。
我把这幅画小心的装在一个文件袋子里放好。
周珈玹闷闷不乐,我剥了一颗软糖给她,翻箱倒柜的找到了上次林芝枝拿过来的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