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还好,这么多年一直这样。”
“谢谢你。”
他点头,目送我离开。
我一个人去了车站那边。
约好的司机已经早早在那等着了。
我上车后才发现自己手脚虚软。
其实之前我有想过父母的去世是不是有问题。
因为一切太过自然的东西在破产这个前提下都会变得可疑。
我寻找了一下,发现没有任何地方有问题。
那个时候我怨天尤人,破产跟失去家人,以及婚姻和友情的失败,都叫我难以忍受。
我没有能力深查。
我已经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秦家大小姐了。
生活不是演戏,我也不会觉得什么都查不到还要坚持。
我的爸妈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
哪有那么多人想要害他们?
我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很快就跟在周昇的争吵中淡忘了这件事。